没错,此时坐在陈老对面的那位老人,正是杨帆当日在秋家时见过的房老。

房老这时看着杨帆,不由是“呵呵”一笑道:“小杨啊,咱们当日在秋老头那一别,到现在也有好一段时间没见了吧。

说起来,这事情老头子我可得好好说说你,之前你去了燕京,怎么也不来老头子我家坐坐呢?”

一听房老说起这个,杨帆不免就微微有些尴尬。

确实,早在当初他还在秋家时,房老曾经便对他说过,哪天如果他去了燕京的话,一定要去他那边做客。

本来这事情倒也没什么,可现在他被房老给抓了个现行,那事情就有点说不清楚了。

然而房老这时似乎依旧没有要就这么放过杨帆的意思,他在微微顿了一顿后,不由是再次笑着打趣道:

“还有,当初你和秋丫头的那件事情,可把我还有秋老头耍得有些不轻啊。

最重要的是,如今秋老头那老家伙,他可还一直被你和秋丫头蒙在鼓里呢,你自己说吧,这些事情加起来,你该如何给老头子我一个交代?”

早在杨帆见到房老的第一眼起,他最怕的就是房老和他说起这个。

至于之前房老所说他去燕京没有去看他的事情,与眼下房老所说的事情一比,那都算不了什么了。

当下他不由看向一旁的秋静文。

反正这事情当初是这女人挑起来的,现在好了,事情已经被房老得知,他倒是要看看,面对这种情况,这女人究竟会怎么做。

可谁料杨帆才将目光看向秋静文,坐在房老对面的陈老便抢先开口了。

“行了,房老头,就你刚才说的那点破事,就不要继续在我这里说了,为难年轻人很有意思吗?

年轻人的事情,就让年轻人他们自己去处理和解决,至于秋老头那边,他若不知道便罢,若真知道,你就说是我说好的了。”

忽然听到陈老的话,原本还打算看好戏的房老顿时便被他噎得不轻,一下子不由是吹胡子瞪眼,顿时是很没好气地看向陈老。

不过陈老并没有理他,他显然很清楚自己这位老友的‘性’格,见状根本就是不以为意,反而是将目光望向杨帆道:

“小杨啊,你也别和房老头他一般见识,说到底,他就是那样一个‘操’蛋‘性’格,其实他还是很看重你的,要不然的话,之前有关你进升少将的那件事情,他也不会亲自出面帮你打招呼了。”

忽然听陈老提起这个,杨帆这才猛地想起,当初康建峰在给他送东西时,似乎就提到过一位叫房将军的人,难道那个人是……?

一念及此,杨帆目光不由是下意识看向陈老和房老,忍不住开口询问道:

“陈老,房老,不知燕京那位叫房将军的人,他是……?”

陈老忽然就笑了起来。

他有些得意地看了眼房老,这才笑着对杨帆道:“你猜的没错,那小子就是房老头的二儿子,目前在燕京‘军’区担任副总司令。

看吧,房老头他果然是很看重你的,连他那位二儿子都出力了,这小老儿就是有些老不正经。”

“我说陈老头,你差不多了吧,好话坏话全都被你给说了,真当我不存在不成?”

房老忽然是瞪起眼,有些怒气冲冲地看向陈老。

陈老见状也不示弱,同样瞪眼回了过去。

这边两位老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,那边秋静文心中却被两位老人刚才的话给惊得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