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落儿的便宜吧?”

(⊙_⊙)

戴亚川那才反应过来,低头看了看游落儿睁开的眼睛,嘀咕,“也是哦,醒过来了哦。”然后猛然转脸,恶狠狠地瞪着马塞尔,“你刚才说什么?你家落儿?什么时候落儿成了你家的了?”

“真是的,有这么难相处的大舅子哥啊。”马塞尔吓得缩缩脖子,赶紧躲到汽车旁边去了。

戴亚川托抱起游落儿,轻声问,“落儿,你怎么样?”

游落儿终于神志清醒了,歪在戴亚川怀里,心有余悸,嘴巴却是习惯了和戴亚川斗嘴,有气无力的说,“死不了……如果死了,不是如了你的愿?”

戴亚川差点掉下泪来,战兢兢抱起来落儿,往汽车上去,“你如果死了,我就去当和尚!”

马塞尔不怕死地插嘴,“落儿,你不要把他的话当真啊,他这话,最起码跟五十个女生说过!”

咣!

戴亚川竟然还可以腾出来一只手,去打爆马塞尔的脑袋。

“呵呵……咳咳咳咳!”游落儿逗笑了,却还是忍不住咳嗽着。

“去医院!”戴亚川又紧张得要死了。

一路上,游落儿昏昏欲睡,听着戴亚川和马塞尔的争吵。

“马塞尔!都是你这个败类,你非喊着我去看什么足球比赛,这可好,差点害死了落儿。”

“这怎么能够怨我呢?我说带着落儿一起去,你偏偏不让,你怕我调戏她。”

“你每次看落儿的眼光,都像是饿了三天的猫见了鱼!”

“戚戚,还好意思说我,你怎么不说你自己?每次见到落儿,你都像是饿了五天的狗见了肉骨头!”

“妈的,你敢骂我是狗?”

咣咣咣!

“呜呜,人家开车呢……”~~~~(>_<)~~~~ 马塞尔鼻涕眼泪齐流。

游落儿告诉自己:安全了,终于安全了……

戴墨寒在医院里见到了游落儿。

游落儿躺在病房里,吸着氧气。

戴墨寒狠狠地把戴亚川凶了一顿,意思就是他没有尽好做哥哥的责任,没有保护好落儿。

游落儿清醒的时候,会禁不住想:

1、那几个人是什么人?

2、为什么他们说自己是他们的敌人?自己身份很特殊吗?

3、为什么正勋说不让出去,而自己出去了就有危险?难道正勋能够预示到这一切?

因为咽喉肿大了,呼吸有困难,游落儿在医院里不停地吸氧。

身体其他地方没有受伤,医生给她涂了祛瘀的药膏,也只能让她喝些流食。

病房里很热闹,戴墨寒时不时地会过来瞧上几眼。

戴亚川二十四小时守在这屋里,马塞尔坚持不懈地想要留在病房里,有N+1次被戴亚川拳打脚踢地轰出去。

肖爱霞也来看望她了,呆了一小会,说了点学校里的新闻就走了。

很晚了,戴亚川都睡着了。

迷迷糊糊的,游落儿觉得脸上凉丝丝的,惊得睁开眼睛,“嗬!”禁不住狠狠吸了一口气。

“嘘……”那人趴在她脸前,一根手指头放在她嘴唇边,制止了她尖叫。

“呜呜……”游落儿忍不住哭起来,黑暗里,伟岸挺拔的身影俯过去,抱紧了她。

“呜呜,正勋……你可回来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
一见到戴正勋,游落儿这几天伪装的小坚强全都没有了,委屈至极地哭起来。

“本女人,你让我揪心死了!”戴正勋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耳畔,咬牙切齿地,却饱含了心疼。

她知道,他看到自己受伤,他心疼极了。

第7卷 小别*狂爱4

小别*狂爱4(2056字)

狼堡里,气氛有点古怪。

“斯库,你倒是说话啊,到底什么时候用血蛊嘛!”

依咖逼近斯库,撅着嘴巴问。

斯库叹气,“再缓缓……目前还不至于非要用血蛊……”

依咖红了眼睛,抹着泪,抽噎着,“斯库,你知道吗,我现在不仅伤心,还绝望……呜呜,今天殿下带着游落儿去了临市,和她度蜜月去了……”

斯库一阵心疼,抚摸着依咖的头发,“依咖,别难过,这只是暂时的,你应该知道的,游落儿活不长的,撑死了,她也就八个月,难道你就不能再等八个月吗?那时候,殿下没有了游落儿,慢慢的,心也就回来了。”

依咖抖着泪水,扯着斯库的衣服角,撒娇,“斯库,如果殿下一点也不能接受我,到时候,你一定要用血蛊,好不好?”

她知道,斯库一直很疼她,就像是父亲一样疼爱她,宠她。

果然,斯库停了会,缓缓点头。

依咖趁着斯库去训练族人功夫,偷偷溜进了斯库的书房。

轻车熟路地从小抽屉底层掀出来一个隔断,找到了一把小钥匙,然后插到书橱上,一推,果然,和她小时候记忆的一样,书橱变成了一个暗门,吱扭打开了,露出里面的一个密室。

依咖赶忙走进密室,再推好书橱。

她小时候依稀记得,坐在斯库怀里,他曾经抱着她这样进来过密室,只不过后来她被送去国外学习进修,渐渐忘记了这个密室。